Lucius_冰箱里

今天也在为了喂饱自己而努力

【双绿魔】最佳解药(J)

-哦……又没写完……(躺平

-cp兰兰绿x涵涵绿,吸血鬼AU,可能含有一点虫绿成分,我有的时候会打tag,但是实际上我的设定里这种“感情”是基于Harry的一些心理缺陷来说的,我觉得并不算是爱情吧……唉总之有点难界定,如果真的很介意我也没办法了……真的很对不起……

-ooc注意,三观不正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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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又是怎样发展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Peter怎么也不明白。


似乎还是昨天——那些他与Harry在东河岸边的对话还在耳边——他忽然隐隐约约意识到了Harry所说的话的含义。


“DON'T DO THAT!!”他嘶吼出声,可尾音却被屋顶的大风吹散,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


“Too Late,Peter……”那个少年站在Oscrop的房顶上,声音像是低泣,又仿佛喃喃自语——而Gwen Stacy,那个漂亮的金发姑娘,就像是情人一般被他揽在怀里——如果不看那把紧紧抵着她纤细的脖颈的手枪的话。


Harry轻轻地摇头,眼眶下面泛着红色,那些狰狞可怖的绿色瘢痕已经蔓延出了他的衣领,就像是缠住了荆棘鸟的蔷薇,带刺的枝蔓肆意在他身上留下血痕。


而他的表情看上去也像是被什么纠缠束缚着一样,显得痛苦而疯癫。


“是你背叛了我!”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是个骗子——”


“不,Harry!听我说!”Peter着急地说道,可却没能让这位近乎疯狂的小少爷冷静下来。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周前。


和Peter共进晚餐之后Harry一个人回到了Oscrop的大厦。虽然任性地在临时股东大会上溜了出去,可是因为老Norman去世而遗留下来的诸多事宜可不会因此而减少一丝一毫。


果然任性一时爽,公司火葬场啊。他不太认真地自我反省了十秒钟,然后觉得果然还是和Peter出去玩比较划算。他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在面前的文件上面潇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会儿Oscrop已经几乎没有人在了,就连忠心耿耿总是被迫加班的Felicia小姐也已经走了,只有总裁办公室这儿还亮着一盏黄色的灯。


哦,对了,还有这个——Harry把文件往一边推去的时候差点把那个银色的方形存储器推到了地上。


他拿起了那个小小的金属盒子,上面用激光刻着“Oscrop”的字样。他把它放在了办公桌上的感应区——以它底部为中心,桌面上立刻出现了一圈圈的蓝色启动光圈。


鉴于桌子上快要被乱七八糟的文件堆满了,他不得不先把那些纸张收拾起来放在了一边,才能顺利操作储存器里的信息。


只是他越看脸色就越苍白,刚刚的喜悦情绪荡然无存。


“The Osborn Curse……”他往后瘫坐在了宽敞的转椅上,慢慢举起左手到视线之中——


那只苍白的手正在不停地、不停地颤抖。


桌面上Norman的影像还在继续说着:“……my son,那个恶魔、那个恶魔毁了我们的一切……不过没关系……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发出了一阵笑声,五官都挪移了位置,看上去竟像是个怪物,“天无绝人之路……它成功了!它成功了你知道吗??……看看在纽约荡秋千的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父亲陌生的脸竟然让Harry觉得有点恶心,晚餐吃的东西梗在了他的喉咙,让他觉得下一秒就要呕吐或者窒息。他摸索着停掉了那个视频,老Norman尖锐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摸出了手机——他早把Franco的电话设在了第一个快捷键,可“嘟——嘟——”的声音响了一分钟也没有接通。通话自动转到了电话答录机,Franco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您好,这里是Harry Osborn,我暂时无法接听您的电话,请在稍后留言,我会很快打回给您……”


Harry按下了挂断键。


他再次用号码拨号——那串数字他早就烂熟于心了。可这只是带来了更多一次的失望。


Harry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上了发条的人偶一样,不停重复着拨号——挂断——再拨号的过程,可沿着遥远线路的那一边却像是链接到了一片空茫之中,只余下不断的忙音。


直到天空泛出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像是忽然惊醒一样停下了这种周而复始的行为。


他觉得自己可能睡了一小时或两小时,也可能没睡。8点多的时候一个秘书团的助理走进来把一份纽约时报放在了他手边——她显然没料到今天的总裁这么早就在办公室里了——她当然猜不出Harry一夜没有离开这个地方。


“早安,Mr.Osborn。”她彬彬有礼地问候道,却没能得到这位总裁的回应。于是她只好有点尴尬地踩着高跟鞋出去了,不忘把门轻轻关上。


Harry捏着鼻梁——他甚至觉得视线都开始模糊。


可即使如此,他也一眼看到了报纸上占据了最大版面的头条——


那是蜘蛛侠的巨幅照片。


于此同时,梵蒂冈——


这座含义为“先知之城”的古老城市如今也充满着Wi-Fi和社交网络了,只是保存了相当多历史印记的这座城市在规划上有许多严苛的要求,以免那些摩天大楼的耸立破坏掉教堂尖顶营造出来的天际线。


这是圣廷的所在地,也是猎魔人工会本部的位置。


可光明总是伴随着阴影而来的。光芒越亮的地方,阴影也就显得越暗。


除了光明侧大行其道,这里还有最古老的血族家族——Lasombra(注1)。他们自诩为优雅的统治者,传承几个世纪,固守着那些堪比中世纪的严苛教条,高高在上地鄙视一切的“劣等种”和弱者。可要让Franco来说,这不过是一群看不清楚现实的老顽固,坚持着一些早该被埋进棺材里的糟糕法则,自以为无所不能实际上却什么也掌控不了,只是徒让别人看了笑话。


早年间Franco曾经被他们招纳过——当时的Franco才被转化了五六十年,转化他的“长辈”大约是个离经叛道的家伙,从来就没有理会过他,但聪明的Franco很快就学会了控制和利用自己的力量。


那时候一个Lasombra的长老试图“引导”他,吸纳他成为家族的新生力量,这位长老坚信Franco的“父亲”是Lasombra的一个叛逆之辈,他必须引领无辜的后裔走上“正确的道路”。可Franco却对这种理论嗤之以鼻——他愚弄了他一顿,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时候Franco可从来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求到这些灵魂都腐朽到了泥土里的家伙们。


他跟着一个小伙子往至少有1000年历史的地下室里走去——吸血鬼意义上的“小伙子”。他警惕地用红眼珠打量着Franco,大约是因为那些长老们对他的糟糕评价。


经过了漫长的甬道和没有蜡烛的走廊,他总算把Franco带到了一扇3米多高的大门前——他朝着门上该隐刺死亚伯的画像行了个礼,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这是个下马威?Franco挑了挑眉,他可不记得上世纪自己来这里的时候要走那么多的走廊和通道。


他推开了门——


那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地面上镶嵌着七条锁链,引向呈现扇形的七个方向,每条锁链的尽头是一个高台,上面坐着一位长老。


这七条锁链的另一端则汇集到大厅中央的一个深洞,深深地扎往地下。Franco曾经听说过这和他们的某种处刑仪式有关。


地板上有细细的凹槽,里面流淌着处女的鲜血——它们形成一些意味不明的图腾,中间圈着一支蔷薇——蔷薇是Lasombra的家族图腾。


“叛离永恒黑暗的愚昧者啊——汝来此该隐起源的圣殿所为何事?”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来,用着文邹邹的拉丁语。


“吾等旧日黑暗的虔诚守护者,不欢迎离经叛道之徒携贱物来此圣堂——”另一个声音说。


Franco无奈地从衣兜里把手机掏出来:“得了吧,这儿连信号都没有……”他还没嘀咕完,那金属物件上燃起了蓝色的火焰,他赶忙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地上,在那团火焰中渐渐消失。


“咳……嗯……”他清了清嗓子,用相仿的拉丁语朗声说道:“愿尊贵的该隐陛下赦免我的小小冒犯——我无意对冕下不尊,只是尚且不明白黑暗世界的残酷法则。”


这句摆低了态度的话赢得了一些上位者的好感,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黑暗君主却非狭私之辈,汝可诉汝之愿、以达圣听。”


“我所来只为一事——我欲予人初拥。”


————TBC————

注1:Lasombra:百度词条里面随便找的名字,本文所有血族的相关信息全是我的私设

注2:初拥:血族把人类转化为同族的仪式,本文的私设是如果血族肆意咬伤人类注入毒液,那么人类有一定可能经过痛苦挣扎转化为血族(差不多1%吧),但也更大可能直接死掉;只有经过初拥仪式才能保留记忆,并且没有那么大的危险性。


-这设定其实早就想好了,但是本来以为用不上呢……结果写了这么长……所以拉出来说一下

-感谢阅读,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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