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莱】Call Me Maybe（下）
-我又开学了！真伤感……依然是卷西莱/荷兰虫无差的拉郎，注意cp啊朋友们！！！
-含有蜘蛛三兄弟设定，提及一代铁虫和二代虫绿
-BvS背景少量使用了SV设定，不过我其实也没补完番，并不影响阅读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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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最近开发出了Peter堪称垃圾信息发送频率的这些短信的实际价值——作为睡前读物，代替了圣经，能让他睡个不错的好觉。
来自异世界的一个小朋友——只有他知道的秘密线路，只有他能联络得到的平行时空，只有他拥有的宝藏。这种独占的美妙，也让Lex有点陶醉其中。
可这在正义联盟的眼中却并非这样。
当你珍爱某样东西或者仅仅是长时间和它呆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敌人总是会很快注意到的。
Lex的安全系统就连蝙蝠侠都挑战失败了——除非是他故意泄露的那一部分。因此正义联盟选择了更简单粗暴且效率低下的办法，那就是趁Lex阅读信息的时候偷窥……为此他们暴露了三个Lexcrop的卧底，闪电侠差点被他顶层办公室的光速电网捞了个正着。
虽然没能看到所有的邮件（除了Lex加密的那些），但这已经足够大家推测出了事件“真相”——那是一位充满热忱、乐于助人又富有责任感的新生的超级英雄，然而却错误地相信了Lex的蛊惑，也许有朝一日会像“独立日”那样成为Lex用来对抗超人、甚至其他超级英雄的矛。
“Oh，他可真是个小可爱。Clark，他甚至像你一样会把那些总是困在树上下不来的猫咪抱到地上。”神奇女侠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被弄回来的邮件，忍不住打趣超人。
“一个行事过正的青少年。”蝙蝠侠试图从字里行间的消息定位这个新人的所在地——至少定位到城市。
不管怎么说Lex Luthor忽然开始对一个正义之士（除超人之外的）冒起了兴趣，着实不像是一件好事情。只是所有在场的人交换了一轮眼神就笃定了这个智商超群的小疯子一定别有企图。
“要我说，一定得想个办法阻止Luthor。”
可是以蝙蝠侠的收集信息能力，居然全然没有找到这位“蜘蛛侠”先生的任何蛛丝马迹——要知道，这在信息社会几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如今无论看到什么，人们总是喜欢把照片和视频po在各种各样的社交网站上，这就指示了一个人可能经常活动的区域——不要说超英这个级别的名人了，就连最最普通的工人和职员，也一样在网络世界难以遁形。
“难道是Luthor特地编写了一个专门程序拦截相关信息？”小闪这么胡乱猜测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了。”他一摊手。
Bruce和一边的Victor交换了一个视线——后者轻轻地摇了摇头作为他的答案。
如果连时刻接入网络的钢骨都无法察觉的话，那要么就是Luthor的能力已经出神入化到控制整个互联网——那么正义联盟的活动无异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么就是还有些什么别的他们没有想到的内幕……
Bruce还在思考的时候他旁边的一群队友已经讨论到“派谁去和Lex Luthor谈判了”，Diana饶有兴趣地提名Clark，不太清楚事态的海王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瞎起哄；而Barry正在兴奋地说他喜欢这个新的小可爱，并由衷认为他们两聊天一定会很愉快，而Hal似乎已经预想到那个画面而感觉被吵得头疼。
他头疼地把这群大龄儿童赶走，让他们各回各的城市等待命令，并且忽略了Diana“别总是做个独行侠”的眼神，决定还是先对现在的情况好好分析一下为妙。
Lex当然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条哲理。在超人死而复生之后他甚至偶尔觉得有些厌倦，厌倦与这些不符合常理的外星人类作战——如果他们是无法杀死的，那么他的行为就像是中学生喜欢的无穷无尽的街机游戏一样幼稚可笑；而如果不是，他又该怎么证明呢？
Lex不是一个冲动鲁莽的人，相反，他的智商足够高，而适当的审慎让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就比如将超人送入坟墓的计划。他某些时候的算无遗策让蝙蝠侠也不得不承认Luthor的确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而在超人死后，Lex Luthor也终于能承认他的伟大——这不是说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而是他绝不承认世上有活着的圣人——世上只有死去的上帝。有那么一瞬间，也许就是他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把一束红玫瑰放在了Clark的墓碑前的时候吧，他竟也感觉到胸口涌动的痛苦。
某种意义上他也许与超人在什么微妙之处是相似的，在他回头回望的一刹那，竟发现曲高和寡，众生皆是庸庸碌碌，把时间浪费在对他而言过于简单而无用的事情上。与势均力敌的对手对垒的感觉也许再也不会有了。不过Lex并不因此而挫败，他只是忽然发觉了时刻环绕在身边的令人颤栗的孤独，而这并不妨碍他将继续把自己未竟的事业推向高潮。
因此，当超人复活的时候，Lex震惊之余也不由得觉得有点迷茫。虽然这种迷茫谁也没有看出来——毕竟，就像条件反射似的，他立刻部署了大量针对超人的计划，那些被收进地下室的绿氪石又被利用了起来，着实给超人和整个正义联盟兜头浇了一壶凉水。
平行世界的蜘蛛侠就是在这个时候把那封邮件塞进了他信箱的。在哲学思考的同时，他不由得把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世界去。
就在他例行查看信箱里的邮件时，超人，Clark Kent，撞破了他顶层办公室的玻璃，站在了他面前。
“超人，至圣者，Clark Kent，Kal-El，氪星人，披着戏服的蓝大个……”Lex用戏剧化的语气一口气说了Clark的各种身份，“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说这话的同时，手里的手机忽然又亮了起来。
Peter今天也像往常一样在纽约上空荡来荡去。昨天晚上钢铁侠和另外一位蜘蛛侠连夜乘着神盾局的战机奔赴菲律宾执行任务——那里发现了多道空间跳跃的切割口，并且已经剿灭了不少外星生物。
不得不说Tony特别喜欢这种“公费约会”，倒不是真的指望抠门的Fury能提供什么豪华服务，而是这样就有理由让Tobey陪着他了！要知道平时Tobey可比Tony这个不务正业的CEO忙得多——白天上班不说，偶尔记者还要加班跑新闻，而且还有蜘蛛侠的“业余活动”——Stark语，哪像是出任务可以天天腻在一起，就是那些层出不穷的反派不比豪华旅行的景点，着实有点有碍观瞻。
而Andrew呢，迫于升学压力，被操心太多的Tobey扔进了补习学校，再加上Stark临走前留的朝纲作业，现在每天都在和复习题奋斗。甚至还私下哭着求Tom帮他写几篇论文……Tom只觉得心头暗爽。
所以——现在是个人时间啦！
他打了鸡血般地荡过去，自由地滑行在皇后区的上空。
“Be careful，Kid。”连线Karen的Happy说完这句，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随手把AI的智能连线拨到了自动接听选项。
转过一个街角的时候Peter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一辆封存相当严实的箱型车顺着两栋公寓之间的窄巷慢慢开向深处，虽然上面绘制着牛奶的标记，但Peter可不觉得哪辆运奶车会用军用轮胎——它后面还跟着一辆“押车”的小轿车，防弹单向玻璃，车牌新的过头，看上去不久前刚刚更换过。
这显然不对劲，车上运输的是什么危险物品——而且不是运往布鲁克林的军工厂，也不是和军方素有合作的Stark Industry或者Oscrop。
“Mr.Stark！！！这里有一辆很可能涉及高危军备品的走私车……呃，虽然我也没能看到里面是什么但它的车轮确实是军备品……”他对着通讯频道焦急地小声汇报。
“扫描系统启动——”Karen带着几分冷淡的声音响起，Peter眼前浮现出了淡蓝色的扫描框，红色的圆形标记定位在了那辆大货车的车厢后半部分。很快进一步的分析也列在了视野右侧，Karen简要地汇报：“高危险辐射物，按照辐射能量波长，初步确定为纯度为60%以上的钚。”
“什么？”Peter低声惊呼，“Mr.Stark？我现在应该追上去吧！”他继续问道，缀在远些的地方尾随着那辆厢车，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车能看到的地方。
“Jarvis at service.小混蛋，根据分析这很有可能是黑帮的地下运输车，在仅有你自己并缺乏支援的情况下，我的建议是保守处理：请记录下车牌号，并……”然而通讯并没有接通到Tony，Jarvis磁性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Mr.Jarviiiiis？？？？”Peter震惊地连蛛丝差点都没抓稳，在空中顿了那么半秒。“真的不是Mr.Stark在耍我吗！！为什么叫我……呃……”
“小混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Peter仿佛从Jarvis的电子音里听出了笑意，“Sir刚刚做的修改，将对Mr.Tom Parker的称呼修改为‘小混蛋’。”
“可恶，不就是毁了三四五六次他和Tobey哥的单独相处么，我也很无奈啊，又不像Andrew还可以去找Harry哥……”Peter委屈地辩解，但是Jarvis只会温柔劝解然后以“我的权限无法修改Sir的指令”作为收尾——Peter才不信呢！他明明就已经通过图灵测试了！
说话间，他们沿着那条昏暗的小巷，在某座小桥下面走向了地下。那辆装着危险品的货车几乎挤满了整个地下通道，岌岌可危地开向了黑暗深处。
Peter踯躅了一下，Jarvis这时又一次建议他返回——当然他非常机智地不会把Tony专门给Peter写了一个“Baby保护程序”装载在他程序里这件事告诉Peter本人的。
“我想我可以稍微探查一下？”Peter纠结着试探道，“我保证一旦有什么不对就立即撤出来，这样可以吗？”
Jarvis似乎在进行运算，稍稍沉默之后，他回答道：“可能受伤的概率为54%，威胁到生命的概率是26%，小混蛋。但你知道的，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只是概率，可对于你来说就是生死。”他诚恳地说道。
Peter沉默了一会儿，事实上他很喜欢和Jarvis交谈，因为他不会像Tony那样觉得他是个小孩子，武断地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也不会像Andrew过于乐天派，只是说“那就去做吧！做完不就知道结果了？”可是当他需要自己做决定的时候，才发现这其实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那么我上了！”他轻快地荡过道路，把自己藏在另一辆车的车底，跟着驶向了黑暗。
“保持联络，小混蛋。”Jarvis提醒。
事实证明过于乐观只会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
这次暗探有三个发现：
1.这是臭名昭著的黑道帝王金并的地下仓库，这些来路不正的核原料可能暗示他哥夫或者他未来嫂子的公司里有内鬼。
2.这个隐蔽的地下工事不仅包括核试验基地，还存放了部分纽约之战留下来的外星科技——这东西Peter实在太眼熟了，看来不止秃鹫看中了这笔丰富的“资源”。
3.他的探查非常顺利，但是跟着那几个运输人员进入了仓库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困在了冷库——存放钚武器成品的，气温低至零下四十度；而且更惨的是，就在那扇又厚又重的隔离门落下的时候，他彻底失去了和Jarvis的联络。
顺带一提，Jarvis的最后一句话是“信号正在减弱……Peter，快从那里……”
所以小混蛋什么的果然是个恶作剧吧。Peter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个。
确认了那些运货的人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他从那些封存着高辐射物的柜子后面走出来。先是敲了敲那扇厚重的门，可没有任何效果——甚至声音都无法穿到门外去。
起初Peter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Karen尽职尽责地提醒他：“Peter，你的战衣有为极端天气设计的恒温功能，但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这将消耗大量能量。你必须尽快找到出去的方法——否则即使是蜘蛛侠的体质也必定会死于严重的失温。”
“什、什么……？”Peter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尝试再度连线Jarvis，可是这是地下，又隔着这么厚的钢板和隔离层，一点点通讯信号都没有。
“Well……那就只能试着打开门了……”他四下环顾，为了保持温度，这个大冰窖连通风口都没有，入眼的墙壁全都是至少航母级别的钢板，看上去也只能从这扇大门入手了。由于战衣的原因他并没感受到太多的寒冷，只是说话的声音在巨大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有几分恐怖。
他试着用自己能举起几吨重量的臂力推门、或是把它从下面托起来，却没有丝毫用处，为了防止形变，门内外两层钢材之间可是某种软性材料。为了提供更多拉力，他又尝试了滑轮组，用这个仓库里的手推车拆的——可惜也没能奏效。
他找到了一个没开封的工具箱，拆开了门的控制阀——里面的线路纠结成一团，触摸板上波动的蓝色线条指示着实时温度数据——零下40.5摄氏度。他发现这个面板居然可以调整温度——可问题是如果金并的人没有及时发现来查看，给自己一个可乘之机逃走的话，那这些核武器不仅会立刻把蜘蛛侠变成宇宙尘埃，还会直接把半个纽约夷为平地。
进来的时候Peter就知道了，为保险起见这个冷库有内外间，他现在在的存放核原料和部分成品的仓库是内间，内外间之间的门只有外面有操作屏幕；而更外面一层还有一扇大门，则是只有里面可以打得开。
“Karen，入侵系统。”他把手放在控制屏上，试图让AI侵入金并的系统。可惜这个温控系统是独立的——金并不愧是在复仇者驻扎的纽约还能屹立不倒的狠角色，丝毫没给蜘蛛侠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撬锁——失败。
试图切断电网——失败。
无线电波传讯——失败。
Peter做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事情，可挫败地发现，最终他什么也没能做到。
他呈大字形摊在了地板上，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发呆。
“Peter，由于我的能耗过高，现在进入休眠模式，全力维持温控设备。如果有特殊情况，请连续叫我的名字三次进行唤醒。”Karen说道，随即Peter眼前的蓝色半透明操作界面慢慢隐藏了下去，只留下右上角监控着他心跳的细线轻轻跳动，而左上角则是剩余的能源量。
你有没有体会过死亡渐渐迫近的感觉？
一开始这没什么实感，你既不感觉冰冷也不感觉痛苦；只是有点太寂寞了，唯一的声音来自你面罩里的轻轻呼吸声。
随后看着能量下降到不足20%，你开始渐渐恐慌了。温控系统转为了低耗能运行，你开始逐渐感觉到温度从身体末端被抽走，这使你感到恐慌——不同于激烈的战斗，有时你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在战斗中你只想着怎么打败敌人，而不会去思考死亡的痛楚。可现在却不是这样，你几乎感到窒息。
当能量只剩下8%的时候，Peter又开始渐渐变得冷静下来了，只是这冷静显得格外苦涩。他决定给大家留下一点遗言。
幸好制服的录音设备还能使用。他尽量用轻松的像往常一样的语调说话：他先祝福了Tony和Tobey，并且严正警告Tony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大哥；接下来是Andrew，他还是用吐槽的语调建议他还是赶紧向Harry哥表白吧；May阿姨一定很伤心，所以他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只是这些也无法消除哀伤；Gwen学姐和Mary学姐一向很照顾他，他也一一感谢了一番；还有Ned，他只说大约不能一起完成从Tony那里坑来的星战乐高全系列了；他也没忘记复仇者联盟的其他人，尽管他都没怎么跟Clint说过话……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更多可以交谈的对象了，于是又躺回了原来的姿势。制服已经开始了能量预警，但他一点也不想理这个噪音，随手把它关成了静音。
哦，对了，还有一个人——
他吃力地掏出了手机，感觉指尖有点稍稍不太听使唤了。
没想到手机屏幕居然还亮着莹莹的光，看来Oscrop的手机质量还真不错，只是不令人意外地，它也一点信号都收不到。
「很高兴能认识一个平行宇宙的朋友！但遗憾的是我以后恐怕不能再继续和你分享我的生活了。希望你也尽快走出哀伤，变得开朗一点哦！(⁎⁍̴̛ᴗ⁍̴̛⁎)」
他编辑完随手点击了发送，代表正在发送的太阳形状短线圈转来转去，像是兜兜转转被困在这里的他自己。
只是没想到，几十秒之后——那个线圈消失了。一个绿色的代表发送完成的对勾代替了它。
正与超人对峙的Lex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虽然在这么严肃的时刻确认手机短信会在气势上落了下风，但也许是某种预感催促他一定要阅读这条信息——只是瞟了一眼那条邮件，他就愣住了，毫不犹豫地把转椅转回了面对办公桌的方向，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我很忙，如果二位马戏团的客人没有别的事了的话就请离开吧——你们也知道，我这里储存了地球上超过90%的绿氪石。”
Barry和Clark对视了一眼，超人义正词严地说：“不，那条短信是来自那位新生超级英雄的吧！我们不能让他被你的悖论洗脑……”
“悖论？”Lex冷笑了一声，“上帝，我想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了。”
然后他就完全无视了在场的两位超级英雄，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拨通了电话。
说起来在Peter看来，Lex更像是一个笔友，就是那种可以非常亲密，维持数年进行通信，但又始终保持着一个无法触摸的微妙距离的关系。他可不知道，Lex已经在他身上贴上了“所有物”的标签。
也是因此，当他手机铃声响起，并且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曾经的号码时，吓得差点没能用冻僵的手指抓住手机。
“您、您好！”他接起电话，磕的磕巴巴地大声问好，甚至还用了敬语。
“小爱丽丝，发生了什么？”Lex的声音从另一个世界直达他耳边，虽然被电波微微扭曲，可的确干脆利落直击重点，语速非常快，听上去显然不是Peter幻想的多愁善感少女或是什么精神抑郁的少年。
“简单概括，我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Lex快速补充道，深知Peter的讲话风格。
“呃我……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就是我闯进了金并的违法仓库但是被困在了存放核原料的冷藏室这里真的好冷啊我快要冻僵了但是门太厚了打不开所以只能躺在地上等死。”不知道为什么，Lex虽然态度并没有很严厉，但Peter小动物般的直觉却觉得像是遇到了训导主任一样战战兢兢，一下子把自己的遭遇倒了出来。
“喔我看错了你，你不是爱丽丝，你是三月兔。”Lex嘲讽道，“三月终于过去了所以那点智商从你脑壳里挥发了？现在闭上嘴，”——他就像知道Peter要反驳一样说，“按我说的做。”
Tony被Jarvis的越洋通讯从深夜吵醒，菲律宾温暖的海风扑在脸上让他觉得又犯困了。但Jarvis的话把他一下子惊醒了——
还在纽约的复仇者们冲进了金并的地下基地，Tony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最后面的核仓库，在第一道隔离门前徘徊，看门人负隅顽抗，因为这扇厚重的门只能从里面打开，所以除了让浩克没完没了地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在他推开Natasha，举起掌心激光枪要说“让我来”的时候，轰地一声爆炸声闷闷地从里面传来。他们面面相觑，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几分钟，这扇门徐徐地打开了。Peter一手提着青了一个眼眶的守门人，一手拼命朝他们晃。
“God！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冲上来抱紧了最前面的Tony。
劫后重逢总是如此愉快又夸张。
当他们一一拥抱过以后，Tony瞥了一眼冷藏库里的情况——他微微眯起了眼睛：“Kid，这些设备……都是你做的？”
面对一房间的微型核能发电机、高分子缓冲防护盾和爆炸残留的硝化物炸弹残片，Peter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解释道：“呃……It's complicated……”
眼看着Lex镇定自若地指挥电话那边的“蜘蛛侠”——应该是这个名字没错了，在某个超级反派的核仓库里用那里的武器组装出了发电机、护盾和一个足以定向爆破厚重的隔离门的硝化物炸弹的闪电侠和超人感到心情复杂。
稍稍知道一点内幕的Barry还自己脑补出了超人与Luthor的浪漫故事二三事。他用眼神拼命暗示“为什么这样的人不在我们阵营啊”，但大超完完全全误解了他的想法。
“这次我们误解你了，Luthor，这很抱歉。”Clark诚恳地说，“但我想一个超英还是应该和他的同类生活在一起比较好——这不是说我阻止你们的联系，只是，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位‘蜘蛛侠’的联络方式而已……”
说到这里，Lex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于是超人被氪石导弹“送”出了Lex的顶层办公室。小闪无奈地追了出去，而Lex淡定地按下秘书处的铃叫Mercy来更换碎掉的玻璃。
终于找借口搪塞过去Tony的Peter又正面遭遇了因为乘飞机现在才堪堪落地的Tobey。被严正教育了一番以后，他才终于得以在Andrew的大声偷笑中把自己甩在了床上。
如此身心俱疲的一天，他只想赶紧洗个澡然后沉入梦乡……
如果手机没有这时候响起来的话，他确实是这么计划的。
“Lex，怎么了？”在冷藏库的三小时里他对Lex的称呼已经由“Mr.Luthor”三级直跳到了“Lex”。
“我亲爱的小兔子，我们来谈谈你是怎么把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的——”Lex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危险，“不，我想你还是当面向我解释比较好。”
“当面？”
“闭嘴，按我说的做。”
于是任劳任怨的蜘蛛侠先生在惊魂6小时之后不但没能好好休息，反而被一通电话调到了Tony的实验室。
Lex气势汹汹地朝Tony走过来的时候，后者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尽管这只有着柔软金色卷毛的CEO甚至比他还要矮一截，但那种带点疯狂的气质实在是令人难忘。
“Mr.Stark，”他开口，尽管是和Peter一样的叫法，Tony却只听出了浓浓的挑衅味道。“我们来谈谈吧，关于没能‘监护’好我的小兔子的问题。”
Tony震惊之余看着后面追着的一脸惊慌的Peter只有一个想法——厉害了我的崽！爸爸还发愁你没对象，没想到你谈恋爱都谈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不，这不是爱情。
——不过是占有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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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这是什么？穿越两个平行世界的装备？”Tony在自己的实验室转来转去，决定还是先研究再追究Peter乱动自己实验室的罪行。
“没错。”Lex双手环胸看着他，有点不屑又有点自满的意思，“守着一个巨大的矿藏而不去开采它就是无可饶恕的罪行。”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做出这样的成品也算不错了。”Tony挑衅地一手搭在那个有点像冷冻仓的传送门上，“只是能源消耗也太大了吧？呵，大概一个纽约的电力都不够你用。”
“那又有什么关系？”Lex耸肩。
而另一个世界——
“该死！Luthor又做了什么！为什么从大都会到哥谭全部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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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能写出全部想写的感觉……但这一更我已经码好几天了，实在是没什么提升空间了，就发出来吧。
-我发现我非常不擅长写智商超高人群……可能是我的智商只有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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