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查】我的学校卧虎藏龙（下）
-主霍查（Howard Stark/Charles Xavier），有蜘蛛三兄弟设定，但荷兰虫还没被咬没变成蜘蛛侠
-我真是冷cp没救了，求求你们康康恋爱学分吧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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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饶了我吧……我又没什么超能力，我觉得你们也不需要第二个钢铁侠了是吧？”被拖进又一次拯救纽约大型活动的Howard不满地抱怨道——其实要真是像那个不孝子一样穿着钢铁盔甲在外面到处飞也就算了，可是坐在显示屏前面紧张地监视每个人的行动、再给出相应的指令，这可真是无聊透顶了。
“Howard，别这么说。”Steve温和的声音从公共频道传来，伴随着因为剧烈运动而抑制不住的喘息，“我们需要你，你知道的、只有你最擅长这个。”
站在一旁默默听他抱怨的Coulson眼睁睁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Stark从脖子脸红到耳根，恼羞成怒般地恶狠狠地敲下几个指令，恶声恶气地说道：“闭嘴！三点钟方向有敌人，Mr.Rogers！”
“啧啧，没想到Cap居然是Stark克星——”Fury从一边侧过来跟Coulson感叹道，“那为什么对Tony就不奏效呢？”
“小Stark大概更难搞一点吧。”Coulson无奈地说道，“各方面都是。”
“嘿！我听到你们说我坏话了！”Stark不满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耳机里刷屏，还伴随着叮铃桄榔的机器碰撞声。
“等一下？？神盾局的通讯没有接入你们的战斗频道啊？”
“喔，真是个蠢问题。”Tony耍帅地完成了一个后空翻，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智商的实验合成人耍着玩。“是吧，Jarvis？”
“You‘re always right，Sir.”老贾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也算是揭晓了Tony听到他们对话的谜底。
“还有！Steve Rogers你不是著名的全美道德标杆？？？你居然撩我爹？？？”Tony的声音震惊到高了好几个八度，如果他现在不在盔甲里的话，恐怕就要扑上去揍美国队长一顿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在盔甲里就不能报复Steve了——只是仅有的理智让他还是没有直接用掌心炮轰队友，只是举起了一个有浩克那么大的怪异合成人朝Steve砸了过去以示泄愤。
还好美国队长的反应力有16倍，否则大概会死于友军的背后攻击。
“什么？‘撩’？”他不明就里地把那个大块头的敌人按到地下，“那是什么意思？呃……我这是实话实说啊，Bucky以前告诉我就应该这么直说出来……”
“好了Cap你可以不用再说了……”Howard近乎无力，拿着对讲机吼着，“注意你背后！背后！另外不孝子你负责去275，310的地下室，这些实验品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啧。”Tony咂了一下嘴，不情愿地飞往了指定坐标，但已经具有了初步读队友语气能力的Steve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个啧声来者不善。
“说起来这Hell是怎么回事？”Howard被揭了老底，也显得十分暴躁，“那些东西——”他斟酌了一下用词，“那是非法实验？”
Coulson和Nick对视了一眼，心知瞒不过这位神盾局创始人，只好回答道：“是关于变种人的非法实验。我们正在联合X战警进行追查，但目前成效不大。这些都是废弃品，我们每次赶到一处实验室却总是扑了个空；但即使是这些‘废弃品’，似乎破坏力也越来越大了。”
“X战警？”这是一个Howard不熟悉的名词，但他很快就想起了相关档案里的描述，“Cool.你们的效率是不是该提高一点了？”他鄙夷地说道，“追踪那些实验试剂和器材……侵入对方的内部网络，这需要多久？”
“呃……事实上我们已经有眉目了，可对方这么做的动机实在是让我们费解，所以决定不打草惊蛇，再观察一下。”
Howard点了点头以示了解。面前的监控屏幕上，远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团爆炸的火焰，钢铁侠金红色的身影从那团爆炸中远远飞起来，朝着这边来了。而其余的复仇者们也进入了扫尾阶段，那些悲惨的试验品得到了控制，也许下一步将会研究一下能不能恢复一点神志。
“咳……那我先回去了。”大概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摄像头，没发现什么隐藏的威胁，Howard摘下了耳机，“学校还有课呢。”说着，他就一溜烟跑了，一点也不想被儿子质问，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嫌弃那群普通智商的学生的。
说起来当年和Steve、Bucky厮混的日子，起初总是Bucky和Howard这两个花花公子总是“调戏”过于正直又内向的Steve；后来某次Bucky为了捉弄Howard就教了Steve这种“花花公子式直白表达”的方式——那还是Howard第一次被噎的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只是最后这个行为也被报应到Bucky自己身上了——被“情圣”Steve撩得满脸通红的Bucky被Howard嘲笑了一个月还多。
本来Howard是要在复仇者大厦住一个晚上再回到中城高中的宿舍的，结果这下他就只能连夜摸黑掏钥匙开门了。
宿舍走廊的灯光实在是够暗，纽约夜间的气温直吹得Howard背后发凉；他好不容易才把钥匙插进锁孔，却听到了别人上楼的脚步声——
偏头一看、竟然是Brian，提着一个很大的行李袋费劲地走上楼来，一到楼梯尽头，就泄气般地把袋子扔在了地上。
“Brian？”Howard眯起眼睛，不太确定地扬声问道，他走过去想帮Brian拿行李，但后者连连摆着手拖着行李袋走了过来。
“行了行了，马上就到门口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裤子口袋里胡乱摸索。Howard看到他裤子上沾着不少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个工地撒野。
“你怎么也这么晚？”Howard差点就要抱怨自己的队友了——好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想起来了学校给他出差的理由是“赴外进修”，只好把说了一半的句子咽回嘴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呃……我，学校可真是够抠门的，居然给我订了大半夜的机票，所以我也只好摸黑回家了。”
“是、是吗？”Brian不知怎的也磕巴了一下，似乎没发现Howard的心虚，“我也是啊……没买到时间合适的车票。”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Brian终于忍不住把背包卸了下来，边翻找边吐槽：“什么情况——？我钥匙哪里去了……”
“我记得你之前有在门口的信箱留备用钥匙的习惯啊？”Howard瞟了一眼Brian的书包，里面的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那把钥匙被Wanda拿走了——就是我的一个学生。”Brian头痛地说。
只是Wanda这个名字——？Howard想起了一个有点熟悉的人。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太多，毕竟在中学里叫这个名字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总不可能是红女巫跑到这里偷了一个中学教师的钥匙吧。
“别在门口站着了，不如到我这里坐坐吧，你可以慢慢找你的钥匙。”说着，Howard转动了一直插在锁孔里的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只是希望Brian可别被自己打通了三个房间的宿舍吓到了。
Brian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真让人站在玄关找钥匙也显得太失礼了。Howard把Brian带进屋里——虽然离开了一周，但房间里并没有太多灰尘，这都要感谢AI科技。他找出一套茶具，泡了一点红茶，放在了两个沙发中间的小茶几上。
“呼——得救了。”Brian——也就是Charles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红茶的香味扑鼻而来，伴随着温暖的水雾，让他冻得有点麻木的身体渐渐回温了，因为提了太重的包而抽痛的手指也渐渐恢复过来，只是还留着明显的红痕。
而与此同时，疲惫也冲上了他的心头。白天看到的画面似乎还残留在视网膜上，那些长相狰狞的试验品，被割开喉咙时，流出来的鲜血却也是人类般的暗红色。
而那些还残存着几分神志的，濒死前绝望的嚎叫则不受控制地塞进他脑海里，伴随着接受实验改造身体的绝望、恐怖和疼痛。直到现在，Charles还觉得太阳穴的位置一抽一抽、难以平复。
“你知道最近曼哈顿发生的事件吗？”他偏过头问Spencer——这个年轻教师长了一张张扬而帅气的脸，而他的个性也是如此。
“……呃，当然，我还是看新闻的。”我还在现场指挥呢。Howard心想，在心里偷偷撇了撇嘴。
“为什么总是有这样的人呢……”Charles叹气，眉目间有化不开的的忧愁，让他显得不再那么年轻。“可怕的人体试验……自相残杀……以及统治的野心。”
“我年轻的时候也总这样想。——呃，我是说更年轻一点的时候。”Howard放下了茶杯，暂时还没有注意到Brian为什么会知道关于“人体试验”的内幕。“但这就是人类，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区分他们太困难了——或者说，这些特质根本在每个人身上是杂糅在一起的：只是聪明的人站在顶峰，那些庸人只是跟着别人人云亦云罢了——他们不思考，喔、也许只是思考的结论毫无用处又大错特错罢了。”他辛辣地评价道。
“Oh……Spencer，你也太刻薄了。”Charles笑了，因为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而声音有些闷闷的，听上去没什么力气。
“因此，做一个圣人比做个超级罪犯可要难多了。”Howard结论道。“所以那些只有点小聪明的家伙就迫不及待开始消除威胁、排除异己了吧。”
“是啊……可是有多少人都死在了这些小聪明上呢……”Charles的蓝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袅袅的茶烟，“有些时候，我总是想。也许、也许我再做些什么，这些就都不会发生……”
“他们总是把过多的期待放在你身上……”Howard望着天花板，回忆起了Carter，那位总是充满正义感的女特工。“但我根本就是个烂人。对我而言，我自己的亲人朋友当然更重要了，其次才是那些陌生人——也许我愿意搭把手，但我又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氪星人，凭什么他们把那么多人的死亡归罪于我身上？”
这话赌气的成分比较多，而且站的立场也很微妙。只是这时候Charles已经懒得去思考其中的内幕了。他只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在这种温暖的惫懒的氛围中飘飘然了起来，这个并不奢华的小公寓似乎拥有了什么特别的能力，将那些冰冷的黑暗的痛苦的现实都阻挡在了外面。
“那不是你的错，Brian。”Howard继续说道，“你也绝不是个坏人——你只是偶尔犯了点蠢罢了，仅此而已。”（注1）
这句话是Charles陷入沉眠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那个夜晚之后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学期结束之前他们还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陷入青春期热恋般的Howard磨磨蹭蹭地做完了对蜘蛛侠（兄弟）的评估，开始忧虑该怎么向Brian坦白真实身份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任性地想把公司甩给Tony，神盾甩给Fury，自己就这么当个普通老师——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本不该活着的幽灵，不是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进行非法变种人人体试验的超级罪犯也总算是在圣诞节前落网了。更漂亮的是，神盾局还找到了Oscrop私下给予这个实验室资助的证据，这个惊天大丑闻将让Norman坐好一阵牢、并且狠狠赔了一大笔钱。这条新闻横跨经济版和社会版，足够养活全纽约的媒体一个月了。
“不管怎么说，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敲了一下面前这个好动小子的头，Howard没好气地说。
“呜……我不是好奇嘛。”Peter Tom Parker捂着被敲的地方、咬着铅笔头委屈的说道。
由于两个哥哥忙着“行侠仗义”，有时候Howard会给这个还算聪明的小鬼开点小灶，以避免他的课余时间都被塞在储物柜里度过。
而且既然他两个哥哥都是蜘蛛侠，说不定有一天这基因也能在老三身上觉醒呢。这么随便一想的Howard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居然一语成谶。
“对了，Mr.Cooper，您真的和Mr.Jackson谈恋爱吗？”闲不住的Tom做了三道题，又一脸八卦地凑了上来。
“是啊。”Howard一摊手，果断承认了。“你还有3分半做完剩下的题目，Kid。”
“呜！”Tom赶紧低下头去看那些超纲的大学申请题，天知道他才16岁为什么要做MIT的入学试题。没看几行他又忍不住故态复萌：“哎，怪不得您总是和Mr.Jackson同时请假……我早就发现了！”
听到这话Howard倒觉得有几分惊讶——这几个月里虽然没有再像那次那么大规模的事故发生，可偶尔有什么进展，他也会请一两天假去神盾局帮个忙。他倒是不知道Brian请假的时间恰好与他对上，这个念头被他暗暗记下，也不忘又敲一下这位小功臣的头：
“注意公式！”
终于按着这个好动的小子做完了那些题目，Tom就像是劫后余生一样一跃而起，抱着书包就往外跑，还一边充满活力地向他道别：“Mr.Cooper，明天见！”
只是Howard没想到今天久违的美国队长居然开着他的双座军用摩托过来接他了，据解释是为了庆祝X战警和复仇者联盟首次合作成功而要给双方全部成员引荐一下。
“omg，这也太gay了吧。”并不想坐男人副驾的Howard一脸嫌弃，但还是乖乖带上了头盔——也不想想他确实是个gay啊。
只是当魔形女推着那位著名的X教授的轮椅朝他走来的时候，Howard震惊到一动也不能动——就他观察，轮椅上的X教授状态也差不多。
他身后的Nick Fury介绍道：“这位就是Charles Xavier，X教授为了变种人平权付出了许多努力。而他是Howard Stark，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呃……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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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恋爱学分里霍爹对一美说的原话
注2:霍爹化名因为恋爱学分里没说Spencer姓啥，就直接用了演员的姓氏；一美X教授的化名是Brian Jackson，即恋爱学分小学妹的名字
注3:解释一小部分剧情，因为视角是霍爹的，所以x教授在学校卧底的理由没交代清楚，大意就是他在追查变种人实验的事件，发现背后可能有Oscrop的影子，所以在学校观察Harry的动向……（这个脑洞开得有点大，大约串的是老版蜘蛛侠剧情，但Norman是假死，这个时候兰兰绿接管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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